我喜欢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诗情画意,喜欢含苞欲放的荷蕊透出的那鲜艳动人的美丽,也喜欢荷花盛开时的娇艳,更喜欢冬天里残荷那种凄美的刚烈。
有许多的人们喜欢听秋雨敲打残荷的声响。可我却从不喜欢听那雨点敲打残荷的声音。那声响像如诉如泣的哭声,显得是那么悲凉,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我更喜欢隆冬的残荷。那被风干了的躯体,是傲然的风骨。在寒风中摇曳的身影,是悲壮不屈的呐喊!我喜欢冬天的残荷,更喜欢拍它那种残烈的壮美!
残荷将自己苍老干枯的身躯埋入水中,还给泥土,我们知道那是残荷的涅磐,没有残荷的悲壮凄美,哪有春荷的勃勃生机,夏荷的热烈繁荣,秋荷的累累硕果?想到此,忽感眼前的这幅残荷夕照图虽有悲凉,但亦凄美,它应该是荷最好的归宿,它应该是长长画卷中的最后一幅画,有了它荷一生才算完美。
人生如荷,有得意,也有失意,正如荷有夏荷,也有残荷。荷,花开无声,花落无语,淡定从容。人,得意不骄、失意不馁,志存高远。失意时,若如残荷涅磐,失意也自蕴含着得益。
花有百样,我独衷荷。荷有百态,我最爱残荷。
(原创摄影 20091227拍摄于山西芮城圣天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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