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装待发,充满信心的我)
论坛上早有摄友发了元月七日晚八点阳煤集团六十周年大庆要放烟花的贴子,说是难得的练习拍摄的好机会。我虽然也不会拍,还是挺想看看热闹的。我的家里,就是看烟花的好位置,只是楼层不是很高,窗前有树枝,再加上窗前拍,毕竟角度窄,又隔着玻璃,不是最理想的拍摄位置。我又问好了比我家位置更好,楼层更高的郭师傅家,家里暖暖和和的,又能拍到烟花,挺美的一件事。
临到傍晚的时候,相熟的摄友来电话约着一起去地势较高的彩石园后面的一个工地上,这里路虽然比较难走,但四周空旷,视线又宽,而且,国庆节的时候曾在这里拍过夜景,站在高高的土堆上,夜色中的城市尽收眼底,如果天空中再绽开美丽的礼花,那有多漂亮呀。和摄友一起拍摄交流,也是学习的好机会。我于是答应和大家一起去彩石园后面的工地上,在高手的指导下,即使拍不出最高水平,学两招,练练手,同时,再欣赏难遇的烟花,也是美事。
晚上一下班,我早早回家,匆匆吃了饭,换了最厚的衣服,准备好相机,就等摄友来叫我了,我想七点多早点出发,十多分钟到彩石园后面工地的大土堆上,支好架子,准备好,八点一定就能准时拍摄了。我和摄友来到了彩石园,绕过小亭子,顺着小路,不一会儿,就到工地边了,那是个高高的大土堆,顺着小路,就能到顶上,只是这路向左一条,向右一条,几天不来,还整得和原来不一样了,慢慢地走吧,又是夜里,只有加倍小心了,远远地看到,土堆上已经有不少摄影人支好架子,我们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吧,这右边的小路直冲着那个地堆,可这路不仅窄,前些天下的雪还因为人少走而冻成冰了,心里虽然有些害怕这难走的路,但想到趟过这个难走的路,目的地就在眼前了,就在摄友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捏着一把劲,终于一步一挪地下了这个冰雪小坡了,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可没想到,小坡下却没了路,天黑也看不到远处,近了一看,再走,就得爬没路的土堆上行了,一定是走错了,该走左边的路,可能绕一下就到土堆顶上了。没办法,硬着头皮顺着刚才难走的冰雪小坡走上去,沿着左边的小路上吧,没想到,这条小路因为靠在墙边,冰更多更滑,好在扶着点墙,慢慢地也就爬上去了,我因为这难走的路,怕滑,暗暗地心里有些懊悔,但想到总算挺过来了,胜利就在眼着了,心才稍稍安了一些。没想到啊,没想到,爬上这个难走的坡,眼前虽然一片空旷,却还是看不到到达土堆顶峰的路,正在用手电微弱的灯光四下查看,忽然从不远处一个黑呼呼的废旧的也不知是汽车还是临时建筑里,传来了一阵恶狗的叫声,这犬吠一声紧似一声,我平时就是个怕狗的人,这冬夜的野地里,听到这渗人的叫声,更是怕人,真叫个失魂落魄,吓得拔腿就往回跑,哪还顾得脚下的路滑难走,刚靠在刚才上来的墙边,远离了狗叫声,这时同行的摄友接到了已到达拍摄地的人打来的电话,告之上顶的路线,原来,就是右边那小路边,顺着无路的土堆上去就对了,我只好忍着忐忑不安的心,像上刀山下火海一样,硬着头皮出发,刚才左边这条小路,上来的时候,扶着墙,再加上是上坡,也没有感觉到多滑,可是现在下,可真让我发了愁了,这搞摄影要受这么多的苦,我可是真没想到,心里真是后悔不该晚上出来,没办法,我只好蹲下,降低重心,像滑滑梯那样,也顾不得衣服与包包,半溜半滑地下来了,经过这一折腾,我惊得浑身冒汗,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心虚,总之,对大土堆是不敢想了。
同行的摄友不断鼓励我,已经来到土堆脚下,马上就要到了,咬咬牙就坚持过去了,我也顾不得考虑摄影之事了,只想着,这路如果能变得明亮点,平坦点多好呀,好心的摄友又连拉带提地把我扶下了第一次下来的右边的冰雪小坡,但是,看一看更加艰难的无路的坡,想想一会儿回来时还要忍受因为路难走心里的恐慌,再也没有勇气和没有心情搞什么摄影了,我再也听不进摄友的劝,执意要回家了,此时,只觉得平安点,路平点就是最大的幸福。我灰着心目送着摄友们上了大土堆,而我,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这一折腾,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耳边响起了“呯”“呯”地放炮声,头顶上,朵朵的礼花绽开,映红了整个冬日的夜空,看着无法拍到的烟花,心里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是后悔,又是后怕,唉……
我忙打电话,告女儿在阳台边给我支好架子,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去,说不定,还能拍个烟花的尾巴,我一进门,女儿听到我拍烟花的经历,抱着我笑成一团,我只好在窗边用小卡片机拍下了几幅最后的烟花图,因为,我的相机摄友还给我背着呢,当时那情况,我就只想自己担心的事了,哪还顾得上其它?这就是我拍烟花的经历。
(烟花的最后时刻,我赶回家在自家阳台上用卡片机拍的烟花图片,可以看到,中间的一棵树是难以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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